低沉了没一会,又兴致勃勃的欣赏起窗外的景色来,好像长这么大,第一次往医院去。
沈言珩从后视镜中看着廖暖,看的头痛。他估摸着,如果不是身上有伤,她这会八成会高兴的跳起来。
偶尔,廖暖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只是偶尔,大部分时间,她处事的风格连沈言珩都会另眼相看。
她是他见过的,最不按规矩办事的探员。
剩下的事不需要廖暖操心,想到自己接下来只需要留在医院休息装病,廖暖心情大好。只不过身上有些地方确实被张源打到,现在痛的厉害,这让廖暖的好心情打了几个折扣。
车一路开到晋城市医院正门前,跟在警车后面停下,颇有气势。沈言珩停好车,从车前,绕过来,给廖暖开车门。
开了车门后就站在车外等,等她下车,车上的人却迟迟没有动静。
沈言珩微微弯了弯腰,奇怪的看向廖暖。
廖暖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满面春风,笑容带着几分奸诈,她指指自己的脚踝,也不说话,指完继续微笑着看他。
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什么意思。
沈言珩脸黑了黑,瞥了眼周围的人,咳了一声,下巴点了点地面:“自己走。”
廖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