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珩顿住。
瞥了脸颊通红的廖暖一眼,扬眉:“我帮你?”
廖暖:……
我帮你?
那她今天还能从浴室里出来吗。
廖暖到底没能从浴室出来。
沈言珩沉沦,她跟着一起沉沦,现在倒是明白这档子事是真的舒心健体的,挺好。
他还没忘强调,这是对廖暖“红杏出墙”的惩罚。
如果用这个来惩罚……那廖暖这辈子大概都不敢出墙了。她嫌累。
折腾到后半夜,直接睡在酒店,第二天,沈言珩带廖暖回别墅。
许是昨晚折腾的有点久,廖暖第二天起来时,腿下又开始痛。
怎么走都痛。
廖暖想,她如何哪天和沈言珩领证了,一定是奉子成婚。
再一次来到别墅,廖暖的首要任务就是玩。
痛痛快快的玩,将所有能玩的娱乐设施都玩一遍。一圈转下来,廖暖玩的都有点累。
这些东西都是沈言珩年轻时喜欢的,现在已经没什么兴趣,廖暖站在投篮机前投篮时,他就坐在一边喝咖啡。
翘着长腿,看着廖暖怎么投都投不进,越看越开心。
在连续四次都没闯到第二关后,廖暖回头,眼巴巴的向沈言珩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