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吃完,早早的玩起别的游戏。
沈言珩和其他三人坐在棋牌室打麻将,廖暖站在一旁看。
她原本对麻将一窍不通,但许是天生对棋牌这种游戏有天赋,看了两圈,廖暖也大体摸清规则。
围着棋牌桌转了一圈。
就数沈言珩的牌最差。
廖暖叹息:“幸好你们不赌/钱,不然老婆本都得让你输没。”
沈言珩瞥她。
五分钟后,沈言珩自摸。
他挑着眉道:“我们为什么不赌/钱呢,不然老婆本都赚回来了。”
廖暖:……
与其余人吃吃玩玩再闹会,看完春晚的倒计时,沈言珩和廖暖回房间休息。
不能直接睡觉,廖暖还要先给沈言珩抹药膏。
身上的淤青还在,也不知道沈言珩是怎么做到顶着一身伤潇洒打麻将的。
有的位置不太可描述,廖暖下手就轻了点。
再怎么轻,躺在床上的男人还是一直喊疼。从开始抹药喊到现在,比婴儿还脆弱。
廖暖瞥了眼他半裸在外的胸肌,心跟着慌:“我已经很轻了,你这总得擦点药吧?不然好的更慢。”
沈言珩枕着自己的胳膊,气定神闲:“那也疼。”
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