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钥匙,当晚人犯逃跑,而你又出城,这一切种种你怎么解释?”
李长昭脸色苍白,确实,他无法解释。有人看着他在任答出去不久后也去了茅厕,却没有人看到任答在他到之前就被人打晕。
而齐封和刘侍御更是一口咬定是他让人送茶点给他们,他百口莫辩。
其次,所有人的钥匙丢失,人犯逃跑,他深夜出城,在城外被抓,还有书房的信,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确实是他通敌卖国,帮助人犯逃跑。
李长昭面如死灰,到现在,他已经很清楚,这是针对他所设的一个局,可是设这个局的人是谁他却没有头绪,还有他实在不明白到底是谁要设这样一个局来对付他。
这个局时间上环环相扣,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他确实无法自辩,李长昭不禁有些绝望的耷拉下脑袋。
却不料慕容安意突然惊呼出声,“呀。”
“什么事?”圣帝有些不悦慕容安意突然出声。
却见慕容安意离开座位,对圣帝请罪道:“陛下恕罪,臣女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才忍不住惊呼出声。”
“哦,你发现了什么?”圣帝以为慕容安意要帮李长昭脱罪,脸色有些不悦。
却见慕容安意颤颤巍巍的盯着李长昭看了半晌,像是确定什么,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