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尹流觞实在太过狡诈,自从上次践行宴,她的戒心已经增强许多,若不是韩雅约她来,地点又在齐夙的地盘,慕容安意也不会将花影强行留下养伤。
而且她万万没想到尹流觞今日突然发疯,他如此做,是不想两国交好了吗?
慕容安意心念百转,仍想不到尹流觞到底要干什么。不过慕容安意隐隐有种预感,尹流觞并不会真的动她,毕竟他这个人看重利益胜过女人,他不会为了一己之私使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事实上,尹流觞也确实不能真的强迫了慕容安意,只不过他也不想就这么回西荣。
他总要留给她一点念想,哪怕这念想是坏的,哪怕她每次一想起便会恨的牙痒痒,总归不会忘了他就是。
尹流觞调息了一会,脸色好了许多,气息也较之前稳了许多。
他也不起身,就那么歪靠着墙坐在地上,却依然清贵不凡,他看着慕容安意淡淡的笑,一点都不为她伤了自己恼怒。
“多少年了,能这么轻易伤孤的人还真不多,就算是萧冷也不能。没想到还是安意厉害,轻易就将孤打的吐血。”尹流觞一脸感叹,一点不觉得被女人打到吐血是丢脸的事情。
慕容安意轻哼了一声,“所以说这色字头上一把刀,尹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