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侍奉,他们只管候在外头听里面风雨雷霆的动静便好。
他冷汗直下,飞快抬眸瞧了一眼。天子寝衣散落,胸口肌肤壁垒分明,透着成熟男子的健硕与魅惑。
龙床上的人长腿交叠,很敏锐,在这诡异的气氛里察觉到不对,抬起眼皮睨向他。
“景妃呢?”
她没来?
“回天子,景妃娘娘说您国事劳碌,让奴才们侍奉您早些歇息,她便不过来了。”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苍吉三十有几,在头顶阴鸷森冷的寒意笼罩时瞬间感觉自己这辈子就要走到头了。
戚慎已经坐起了身,殿内出奇安静。
许久,他才开口:“她在做什么?”这声音寡淡,竟毫无怒色。
但苍吉最是明白,往往是这种平静到不带一点波澜的声音才是天子最震怒的时候。
往常这种时候这个惹怒天子的人都会人头落地。
苍吉努力控制双肩的颤抖:“奴才去时景妃娘娘在作画……”
“作画?”戚慎冷笑一声,想起她说的想当个好人。
她当得了好人么,她杀过那么多人,为了讨好他背后做过那些残暴的事别以为他不知道。
想当个好人?
好得很,那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