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肖徽敷衍的应声,把妈妈送出房间。
关上门,她拿脑门磕了两下墙,捂住磕红的脑门,试图将刚才的对话挤出去。
见鬼的新娘子啊?她小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清早,教学楼陆陆续续亮起灯。
高一四班前后门关的严严实实,寥寥几个早到的同学靠在墙边,把沉重的书包摆在窗台上,伸长脖子往校门口张望。
白哲岔开腿蹲在门前,骂骂咧咧抱怨,“搞啥啊?拿钥匙的怎么还没来!”
“还有半个小时才上课呢,再等等吧。”
“等什么等?”白暴脾气发作,怨气全都撒在劝他的人身上,“她拿钥匙,就应该比别人到的都早,其它教室都开门了!”
旁边同学看不下去,“肖徽平常到的挺早,而且也不是所有教室都开门了,互相体谅一下啊。”
白哲飞起一脚踹在门板上,“老子凭啥体谅她!”
见他这副样子,周围学生都不敢说话。
隔了半分钟,有人喊,“钥匙来了,肖徽你快点!”
肖徽匆匆快跑几步,跨上台阶,“不好意思,今天有点晚。”
说话间,她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