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气！
“冬儿。”
不同于女儿的喜气洋洋，慕太师还是沉着一张脸，要死不活的叫着她的名字。
慕铭冬马上收起笑容：“爹，皇上还和你说什么了？你一口气说完吧！”
慕太师还是摇头：“不是，我想和你说的不是关于皇上的事。我只是想问你，你有没有觉得，你的夫婿……”
听到某个敏感词，心里咯噔一下！慕铭冬脸一沉：“爹，女儿已经休了他了。”
“哦。”慕太师如梦初醒，忙改口道，“好吧，佟，佟家少爷。你有没有发现，他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心跳微微加速，慕铭冬问：“什么不一样？”
慕太师再摇一摇头，眉眼都皱在一起，一副难以思量的样子：“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他给人的感觉吧！那次你和他回门的时候，我总觉得他过于轻浮，不懂得为人处世的道理，又一直沉湎于酒色，最终难成大器。但是今天……不对，应该是从上次他独自上门开始，他给人的感觉就大不一样了。似乎沉稳了许多，进退得宜，说话办事也都慢条斯理，有理有据，叫人不知不觉便想信服。竟像是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
废话，最近他看到的都是晚上那只。自然和之前看到的白天那只差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