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背后不好清理,舒刃用脱掉的衣衫敷衍着蹭了蹭,便将药粉试探着倒在伤处。
生怕穿回衣服会刮掉身上的药粉,左右主子还在昏睡着,舒刃索性半褪衣衫坐在洞口一边警卫,一边等待它们被伤口吸收。
睡了许久精神好上很多,散功粉也早已失效,怀颂在睡梦中恢复了警惕。
这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双因高烧而变得赤红的桃花眼倏地睁开,阴鸷地望向背对着他坐在洞口的纤细女人。
他的内功深厚,与用巧劲取人性命的死士绝不相同,只是由于重伤而导致呼吸有些沉重,缓慢地坐起身也没有发出引人注意的声响。
专心致志整理伤口的舒刃略有低烧,靠在洞口半梦半醒,头脑昏沉之余无法一心二用地对身后再集中注意力。
脖颈被大力扼住的瞬间,舒刃惶惑地大张双眸,下意识地朝着身后主子躺着的地方望去。
主子人呢?!!
“你是什么人?”
怀颂声音低哑深沉,手背上的伤口因大幅度的动作而再度渗出鲜血,顺着腕骨流到舒刃的颈窝,温热猩甜。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