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躬身在一旁,扶着桌子揉膝盖的舒刃余光扫到一抹寒芒,惊得后背发冷,来不及细想其他,便冲上去以臂挡之,带起的一溜血光溅到了怀颂的手背上。
又。
怒极地看向不顾一切挡在他身前的小侍卫,怀颂扯住舒刃的后颈便将他拖到自己的腿上按住,一脚踹晕肉墩墩的金志恒,执起那只流血的胳膊仔细查看,沉声低喝。
“你到底是不是肉做的!”
被主子突然搂到怀里,舒刃吓得僵直了身体,灵巧地从他身上起来,难堪地张张嘴,以为怀颂在嫌弃她的血弄脏了他的衣裳,内疚地跪伏到地上。
“属下知错。”
原打算做出一副被金志恒偷袭受伤的模样回去见父皇,却被这遍体鳞伤的小侍卫再次挡了下来,怀颂又急又气。
“滚远点。”
舔舔干涩的嘴唇,舒刃按着手臂上的伤口躬身退出了大堂,径自寻到了后院清洗伤口。
有钱人真是难伺候。
证据已经拿到手,怀颂因着舒刃突然冲出来的状况,无心再取笑于金志恒,草草地将信纸叠好塞进怀中,便循着舒刃离开的方向寻了过去。
刻意放轻脚步叫人难以觉察,怀颂站在廊下安静地瞅着清理伤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