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靡的利刃。”
作为战士,即便死,也只能战死,而不能狼狈苟且地求生。
皎月推开乌云,柔光被清风送到窗前。
怀颂的眼眸亮晶晶的,聚满了笑意。
“好。”
被气氛感染,舒刃也抿起了苍白的唇角。
“那你还抱着本王的鞋子做什么?快坐上来,我给你上药。”
怀颂拍拍床榻,示意舒刃坐上来。
主仆间已经打开心扉,若是再像之前那般不识趣,那她是真的有些不知好歹了。
看小侍卫乖巧地坐在床边,怀颂笑意更甚,夺过舒刃手中的鞋子,蹬上便跑出卧房。
“等着。”
捏着剑鞘端坐在自家主子的床榻上,舒刃垂眸默默等着。
她这主子倒有趣,不轻贱人命,不处处留情,日后如若真的登上皇位,也定是仁君无疑。
不一会儿便听到门外传来哼哧哼哧的沉重喘息,倒引得舒刃有几分好奇。
定睛一看,主子竟搬着半人高的木桶进了阁中,里面的水略满,上下起伏间已经溅到了怀颂的脸颊额角上。
“殿下……”
“来,脱了衣裳坐进来。”
舒刃眸光闪闪,心下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