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屁股下的凳子却安稳如钟,将慌张的怀颂掷出了自己的身上。
油锅的巨大声响使舒刃忽略了身后的声音,也隐去了趴在地上的怀颂的尴尬。
拂了拂衣袖上的灰尘,怀颂环视一周,看院外洒扫的下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这里,这才胡撸着膝盖从地上爬起,坐回凳子上。
直到虾子的表面开始发红,舒刃才再度拿起铲子将它们翻了个面,继续等待起来。
看着小侍卫一副娴熟的样子,怀颂将刚刚发生的不愉快之事抛之脑后,双手捧着下巴蹲在门口看舒刃做菜。
瞧,本王的侍卫,长得好,做起菜来也是如此嚣张跋扈。
为了煸干虾子表皮上残留的水分,舒刃抄着铲子时不时地翻动两三下,随后才找到老抽,生抽和盐糖放入锅中。
找了一圈发现属实没有料酒,便拿起手边的酒坛,拍开泥封,舀了两勺的量放进锅中。
翻炒至所有的虾子都被调料均匀地盖上了颜色,舒刃拎过锅盖盖在了上面,焖上一会儿。
怀颂早已咽了无数次口水,有些急不可耐地从舒刃的背后朝锅里看,面上却仍旧保持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