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玉弄进家来,鹊占鸠巢,行苟且之事。
记得在纽约时,最后那个电话是姐夫戴宗山打给自己的,是那种低沉浑厚容易让女人想入非非心存好感的磁性声音:“安娜,这个学期你回来吧,宗平在申大银行上班了。”
“好啊。我毕了业拿到毕业证就回去。”
“我觉得你最好现在回来,你们都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女孩子,非要那个毕业证干嘛?宗平在银行的收入不错,完全养得起老婆孩子。若非要读,上海的大学有的是。”
安娜并没在那所教会大学念完,还好,学分能转到上海的分校里来。在宗平早先回上海一年后,她也乖乖回来了,准备当一个新时代海归的新娘,过甜甜蜜蜜的二人生活。
那天她正兴头上,站南京路上一家橱窗前看一双高跟鞋时,无意中一扭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而揭开了她的噩梦。
她跟了过去,跟着戴宗平到了他所住的高级公寓。这个人自她从纽约回来后就显得怪,像有什么事瞒着她。安娜就有点好奇。本来说好的,她与宗平结婚后,两人在这里过二人世界,过烦了就搬到戴家花园洋房的配楼里去住,打算得多好!
安娜在走廊一端看着戴宗平到了门前,没有掏钥匙,只是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