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我爱他我就要想办法和他在一起,我有什么错?!”
安娜惊呆了,“我一直以为是宗平守不住寂寞先勾引的你——”
“安娜你错了,是我勾引的他,每一次都是我主动。我以为你的男人会很难勾引,我甚至觉得他一定会把我丢在门外,其实根本就没费多少力气。第一次,我们都喝多了,我跟到他的公寓里,我只说了我不想走,我路上害怕,他就没有赶我。他说他睡地板,我也睡在了地板上,然后自然就在一起了!”
若柔恶狠狠地盯着安娜,“他确实很棒,让我纸醉金迷。本来我只是想在你们结婚前尝试一下与仰慕的男人约会的滋味,没想到感觉太好了,我停不下来!以后几乎每星期我都去他的公寓里待上一两天…他是年轻的男人,对仰慕的,又是送上门的,怎么能把握住?所以,这一年多来,他不喜欢我,也习惯了我的存在。我比姐姐实用,姐姐是天边的月,用来谈情说爱、风花雪月的,我是他的枕边人,用来生儿育女的......?”
这席话犹如钱塘江那几丈高扑面打下来的水墙…安娜崩溃了,自己独自在纽约的一年里,几乎每星期都能收到宗平的航空信......那时他应该已脚踏两只船,却每一封信甜蜜如初——
戴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