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过问不了吧?除了吸食鸦片,向别人讨要点赏钱,要得连自尊都顾不得之外,他这辈子还能做什么啊?估计最后连他的续老婆也守不住吧。一个如此失败的人,毁了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哪还有资格管我。”
此时舞池一曲完毕,换上了有点伤感的爵士调。周末又在招手。
安娜刚站起来,戴宗山也站了起来,牵了她的手进了入舞池。无视了周末。
周末也识时务,便不再等安娜,又与刚才的女子欢快地起舞。
安娜对跳舞不仅显得不在行,还不专心,不时目光从戴老大的肩上溜过,盯向周末。
戴老板就有点不耐烦,不等音乐停住,就强拉着她,走到人少的僻静角落,目光严肃地盯着她,以一副长者的口吻,“安娜,你多大了?能不能对自己负责任一点?”
安娜不忿地回盯他,“我怎么对自己不负责了?我在拯救我自己!”
“你刚刚从一场飞机失事中捡回一条小命,你不想再考虑考虑、沉淀一下,好好想想,以后的路到底要怎么走么?”
安娜双臂交叉抱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戴老板,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沉淀,我哪有时间再沉淀?我是有私奔史的人,名声坏掉了,即使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