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抱着发抖的肩膀,用极细的声音,“对不起,我还不能习惯。”
不用装,模样就楚楚可怜,在他的地盘,说硬话,撒泼打滚,都是没用的。迅速认怂倒是一个办法。
他定定地看着大玻璃窗外装饰着各种彩灯的庭院,声音毫无温度,“我要等多久?”
“什么?”
“我说要一两天一次行使做丈夫的权力,不会吓着你吧?”
安娜冷冷地瞪视着他,“可我根本不爱你!”
“有什么关系?”他在黑暗中发出空洞而冷酷的声音,“义务而已。”
“三个月以后?”安娜开始讲条件。
“太久了。”他不同意。
“你可以在外面解决。”
“呃?”
“谁相信你在外面没有情人、小妾之类?别告诉我你纯洁得小白兔似的。”
“我不是小白兔,我是食肉动物。”他明确说,“要吃肉。”
安戴不由打了个冷战,让步,“两个月?”
“两天。”
“两天太短了,我适应不了。”
“三天!”
“一个月!至少一个月!”她恨恨地说,“一个月我就愿意!心甘情愿地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