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正在主卧睡觉。
那自己就不打扰他休息了。安娜到了客厅,脱下高跟鞋,悄悄赤脚上楼,蹑手蹑脚来到客房,小心地推门进去,拍拍吓坏了的胸口,松了口气,放心地走进去,灯都没开,刚坐在床上,就觉得屁股下有热乎乎的东西,刚要尖叫,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嘘,深更半夜的,别叫的整个楼都听见了,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待眼睛适应黑暗,安娜就惊恐地看着戴宗山也在这床上。刚才自己就没长眼,一屁股坐在了他胳膊上。
“你、你想吓死我吗?”
“没想吓你,在等你。”黑暗中,他圈得她很紧。人像一根马上就点燃的雪松制长火柴般,要生出火焰来。
隔着一层睡衣,安娜也能感觉到传导到自己身上的炙热。他不顾忌什么,有力的手臂把她摁进自己怀里。
安娜有些喘不过气来,又不能激怒他,毕竟一个月的期限已到了,他自认为对自己可以行使任何权力。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中午。”他吻着她耳垂,含混不清地回。
“你不累吗?”弱弱的声音。
“累,回来就睡觉,一直睡到现在。”
她忽然意识到,拖到现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