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每一招都让我们没法招架,人才啊。”说完眯了眯眼,“要是此人为我所用就好了。”
陈仓夏没有言语,没那么简单吧。
张府
“那个小王妃,你见过了”
“见过了,父亲”张之平站在张德梁的身边看他写字,行云流水处棱峰暗藏。
“说说看,连同这件事。”张德梁富态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皱纹,微微一笑犹如弥勒佛。
“很不一般,姓杨的身份虽高,可跟她没法比。”张之平看着父亲的字,情绪没有什么变化。
“哦,不都是女人”张德梁看着心高气傲的小儿说这话有点感兴趣,能从小儿口中说女人‘很不一般’本身就不一般了。
“至于说陈府家奴被杀,从另一个侧面更反应出此女的果断、胆大。”张之平仍然就是论事,“京城的消息传过来了,但关于县伯候这个孙女的消息几乎没有,那个舒宽余也只是个讼师,三教九流,有点小本事吧。”
“讼师?”
“是的”
“老了,老了,看来活到老学到老,不信不行啊。”
“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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