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头没回头,对后面跟上的年轻说道:“把门关上吧”
吴小五和夏风两人张着嘴同时“啊”了一声。
吴小五有点慌,会不会遇到打劫得了,可银子已经发完了啊,疑疑惑惑顺手把门关上了。
曾老头深叹了一口气,“我家世居京城西郊,世代做着银工匠,有个小铺子,做一些粗制的银首饰,谁都曾年轻过,我也不例外,根本看不上祖父传给我的手艺,整天琢磨如何找一份更体面的活计赚更体面的银子。那一年冬天还真被我碰上了,我到工部工坊做了一名小匠工。在官府做事,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那是天大的体面了,还不错,因为我本身做过银匠,所以我成了一名检银师傅的徒弟,跟着他学如何辨银、摸银,活很轻松,又体面,知道了银子流通的一些道道,什么银子做什么用。可惜做了十几年还是被挤出来了,回到家里,跟父亲学雕花,做银饰。几年前,有几个权贵,要搞什么西郊开发,把我们这些西郊的贫困户都挤了出来,本来是准备去江南的,结果又遇到雪灾,真是倒霉到家了。”
吴小五是明白了,心惊胆颤,赶紧把自己的工钱,从怀里掏了出来,这是一绽五两的,“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一绽抹了标识的官府雪花银,按道理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