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茶,镇定下来,浅浅啜了一口。
江贺家的福了福身,便出去了。
江意雨这才道:“姐姐,我今日一病,想了很多。过去种种,是我心思太狭隘了,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从今日起,我再不会那般了。这次选秀,你也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江意水安抚她,“你想这些做什么。好好养病才是正经。”
她听话听不出音,傻愣愣地只当对方是真心对自己好,沉寒可不像她那么想。
之前还那么考虑自己的人,突然间就转了性,变得为别人着想了。
怎么看都有些奇怪吧!
而且还特意找江意水过来,在她面前表忠心,难不成还指望江意水在江大夫人面前提及?
江意雨这步棋,走得太令人看不透!
好在江意雨也没多说什么,江贺家的端了药回来,江意水哄了两句,她就真的喝了药睡下了。
沉寒扶着江意水回屋,给她重新烫了脚,收拾得暖暖地趟进被窝里。
江意水看着烛火,突然问沉寒,“你觉得,三娘今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还是她撞到头后第一次问这种问题。
沉寒吃了一惊,斟酌着道:“都是病人多思。许是三娘子想得多了,觉得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