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蘅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果然是庶女和庶女才能看对眼,一屋子麻雀,还真指望能变成凤凰不成?”
江意雨轻轻一笑,“不是谁家的庶女都是麻雀,也不是谁家的嫡女都是凤凰。周娘子,这个道理你若是不懂,也不着急,越往后走,越会有人替我教你。”她理了理袖边,“走,茵茵,领赵娘子去咱们院里。”
周蘅站在原地,阴晴不定地看着她们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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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午膳江意水就闹着要去看猫,还玄素玄素地叫上了。
薛崇但笑不语,她就有些着急了,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撒娇,“去嘛,去看玄素嘛。”
沉寒咳咳咳地提醒她注意仪态,江意水充耳不闻。
薛崇伸手接住她,像抱孩子似的,两手穿过她腋下,把她提拉到自己膝盖上。
江意水两手勾住他的脖颈,坐在他大腿上,裙子向上拉扯着,露出脚尖那一团鱼戏莲叶纹。
这姿势实在太……
沉寒和其余伺候的人不约而同地移开了眼,看天的看天,看花的看花,绝不朝他们看一眼。
薛崇忍着把她拉进屋的冲动,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道:“亲我一下,我就带你过去。”她今天带的耳坠是一条小胖鱼,两只大眼睛呆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