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恨地张了张嘴,发出啊啊的嘶哑声,一双眼里的火像是点燃的油桶,恨火四溢。
你家郎君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山羊胡似乎是读懂了她的唇语,笑着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小娘子啊,连死在谁手里都不知道,还妄想玩什么心计计策,你玩得过谁啊!”
“你还知道问一句,也不算冤,可是答案嘛。恕我不能奉告。”他目光扫向一旁的更漏,“你以为这些更漏是摆在这里让人看的吗?小娘子,一辈子还长着呢,你就在这里慢慢想吧!”
他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杨芜在后头急得呜呜直喊,可山羊胡脚步都没顿一下。
等到走出地牢,他才叹了一声。
明晃晃的夏日挂在天上,耀得人睁不开眼,特别是从地牢里出来,被阳光一照,还有些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