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
隔天一早起来,他唇边便带着笑,扭着流云扣道:“安南侯府只怕要派人过来求情,你若不耐烦见他们,不见就是了。若是他们不要脸面,你也不必和他们客气。我让十一十二在你身边伺候,也省得他们狗急跳墙。”
今儿也是个疏朗的晴天,他的眉目沐浴在阳光下,似乎也闪着光。
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他嘴角微扬,在她手上印下一吻,这才打帘子出去,让沉寒她们进去伺候。
路要一步一步走,他有耐心。
他心情好了,心里头那只野兽似乎也乖觉起来,小心翼翼地蛰伏着,静待着下一个出来的机会。
萧言捧着乌纱翼善冠站在门外,见他出来,便替他戴上,“安南侯昨晚连夜被召入宫,直到现在还没出来。老爷昨晚有派人来问过一句。”他口中的老爷便是佘路踅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