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巷,如今正在这瑞丰酒楼之后。似乎是等着那指认绥王妃的丫鬟来赎她儿子。”
宁俞楚手指压在青瓷杯边缘,眯着眼尝了一眼这瑞丰楼鼎鼎有名的松花酒后,一脸陶醉道:“这瑞丰楼这松花酒味道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还是比父皇宫里的玉露琼浆味道了差点了。”
“对了,你刚才说到哪里了?”
旁边的老老实实地禀报了一大串的锦风:“……”
敢情这位爷一点儿都没有上心。
于是又复述了一遍。
锐王的重点偏离:“看来徐谨兮这位夫人,还真是个会折腾人的角色。若是寻常人早就认命了,偏她竟然逼得徐谨兮想要翻案。”
“可惜咯,事实就是事实。”
锐王嘴上说着同情,实际上却是唯恐天下不乱。
“殿下也觉得定安侯是被绥王妃所害。”
锐王笑了一声:“这可不是本王说了算。”
顿了一下,他又补充:“无论是也不是,麻烦也不会落在本王身上。”
“不过。”锐王这时候站了起来:“徐谨兮在太子身旁多年,若是他这边出了什么乱子,对于太子,可不是什么好事。走,我们去庆德赌坊。”
锦风不解:“我们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