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聂丰的母亲。王爷可否行个方便,把人借臣妇一用。”
锐王却故意摇头,眼里带着戏谑:“这可不行,本王要此人大有用处。”
声音顿了下,他问宁初莞:“夫人可是在想方设法为您母亲还有安国公府脱罪?”
未等宁初莞回答,锐王已经假装好心地劝了:“大理寺可不是吃干饭的,安国公府一事,若是真的有冤屈,他们怎么可能查不出来。夫人还是好好的留在镇国公府当您的夫人吧。毕竟定安侯是世子的亲舅舅,若是郡主惹恼了他,被休离出府,那日后,郡主可是再也无枝可依。”
“至于定安侯府,恐怕也不愿意认郡主这样的孙女吧。”
锐王这话,说是劝,更像是火上浇油。
低头瞧见宁初莞修剪得圆润漂亮的指甲正用力地掐着指尖,他满意之至,长袖一挥,便笑着对身后押着聂丰的人道:“走吧。”
赌坊的旌旗被风吹得左右摇摆。
热闹的朱雀大街上,小贩声的吆喝声、行人的嚷嚷声混成一片。
宁初莞抬眸,望着不远处满街如流水一般的热闹,脑子有些嗡嗡作响。
纵然她不乐意,却也没办法阻止锐王领着人,把聂丰带走。
锐王带着手下的人,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