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凉栖怀里离开,宁初莞便转身,踩着地上黑沉的污垢,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去。
狭小巷子里昏昏暗暗,淡薄的光线落在宁初莞雪白的面颊上,更映出其惨白。
云瑛已死,隐藏的真相,这下子更无法解开了。
本以为柳暗花明了,没想到竟然又是山穷水尽。
云瑛说,母亲与定安侯的事情无关。
可是,她要怎么证明呢?
让人埋葬了云瑛姑姑的尸体,宁初莞祭拜过后便离开了。
徐谨兮去大理寺翻了这起案件的卷宗,可翻来翻去,都没办法去证明,宁初莞的坚持有可能是对的。
徐谨兮已经不是第一次拿这些卷宗来看了。
而今日,比之前更为不正常。下边的人见徐谨兮状态不对,连忙唤来太子,一向对徐谨兮温和的太子,见他如此,伸手摁住了徐谨兮的手,摁在卷宗上边,声音也冷沉了几分。
“轻云,你今日状况不好,回去吧。”
徐谨兮眼眸有些发红,望着太子,好一会儿才回焦距:“太子殿下。”
却是忘了行礼。
太子缓慢松开徐谨兮的手,负手在身后,身上,也带上淡淡的压迫感:“此次案件,你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