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抬手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见离镇国公府有一段距离,生怕宁初莞难受得厉害,她只能说话转移宁初莞的注意力。
想了一下,她想起刚才见过的锐王。瞧了一眼宁初莞的面颊,咽了咽口水,道。
“奴婢以前觉得锐王爷此人不好相处,如今看来,倒是平易近人得很。”
宁初莞正低头看着再度传来阵阵刺痛的腿,闻言抬眸,略斟酌了一下,道。
“锐王之所以平易近人,不过是他想让你觉得他平易近人而已。”
“那还是比……”凉栖说了一半,又不敢说下去了,生怕自家郡主觉得自己多嘴,
宁初莞听到了,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反而冷静地给她解释:“锐王跟太子是政敌,他帮我,来看定安侯,你觉得,是别有居心还是真的那么良善呢。”
“可是郡主如今有什么好图?”凉栖撇了撇嘴。
凉栖甚至还巴望,自家郡主能够离了世子跟锐王好呢。
这样,郡主也不必那么为难,
“可徐谨兮是太子的人。”那日他送自己回府,宁初莞后来仔细想了想,不太信他刚好那么顺路。
虽然徐谨兮对自己没了感情,可也断然不乐意自己的妻子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