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肚皮,看它一副可怜兮兮又不敢反抗的模样,暂且解了气,掩唇一笑,忽又板起了脸。
“哥哥,你送那幅画,是不是拿它来比我!”
她声音轻柔,虽是指责着人,却教人听了心甘情愿。
“是又怎样?”道君被她唤了哥哥,面上微红,也反来说她,“要我来看,确实极像。”
一个来搅乱他的书案,一个来搅乱他的心。
“说不定阿姝就是狐狸变的。”他笑道:“要不然怎么会生得这样美貌呢?”
她哼了一声,放过了那只狐狸,双臂揽住了他的颈项,伏在他耳边矫揉造作道:“道长可真是好眼力,怎么瞧出奴家是狐狸变的呢?”
突如其来的温香软玉叫道君失了镇定,面上原本的一分绯红添作十分,分不清是她肌肤柔腻还是手上的狐狸更轻软。
“听闻你们道士都是学过捉妖的,不知道会不会捉狐狸精?”
“我才疏学浅,还没有学会。”他面上的绯色比她之前只多不少,“我只会捉狐狸,不会捉狐狸精。”
“既然道长学艺不精,不如让我来捉你?”她踮起脚尖,覆住了他的唇,在上面留下口脂的红痕。
“你捉狐狸,我就来捉你。道长,我们扯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