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相熟的医馆大夫过来替刘氏诊治,摸出来她确实有不足两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就是在清凉山怀上的。
“劳烦大夫了。”
谢老爷闭着眼睛深深一叹,从清凉山下来,他脸上总是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疲惫,原先是气质翩然的美中年,突然在某一日走向了衰老,眼角处和面上,都添了深深的纹路。
刘氏此后一直没有清醒,浑浑噩噩的被灌了药,不足两月的胎儿流掉了,哪怕在灌更多的补药,依然形销骨立,面色青黄凹陷。
谢夫人院里当日听说了刘氏和谢老爷密辛的人,都已经被清洗干净了,而谢老爷也把谢奕叫过去,借着他的口,向陈芸传达了示好的意思,让她把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
但是对此,陈芸也只是冷笑了三声,谢奕连头也没有好意思抬。
什么是,什么非,谢奕已经彻底的搞乱了,爹还是那个爹,但是怎么就和之前完全是两个样子的感觉了呢。
半个月后,京都里流行起一折叫做《梅花扇》的戏,因为剧情曲折,狗血遍地,惊奇刺激,深受大众唾骂,只有闲汉才会爱看,但是谁知骂着骂着,这出戏反而红透京都,各个知名的茶楼都邀请戏班子去演。
《梅花扇》讲述了一个叫宁渊的书生,从小看着隔壁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