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陈寻雁捏捏手腕,轻笑:“有段日子没活动身手了,处理几个跟了几天的臭虫。”
“是冲着咱们来的吗?还是大公子在京城出事了?”捡枝惊恐地问道,手捏紧了汗巾子。
“不知是路大人在哪儿惹的麻烦。无事。“陈寻雁呷了一口茶水,头朝隔壁路惊鸿的房间偏了偏。
她俩跟了陈寻雁多年,虽不知她的身手有多好,但陈寻雁平时稳重不轻易出手,且这许多年从未见她吃过亏,故放下心来继续收拾。
是夜,月光阴暗,陈寻雁连夜行衣都不屑换上,只用深色的手帕子遮住了面孔。
听着隔壁窗户被撬开,摸进了两个人。陈寻雁静待器物掉落、小厮惊呼的声音传来,估摸着路大人应已穿好了衣服,不至于尴尬,才一翻身出了窗户。
窗外却是抱着剑的陈郁,道:“小姐何必亲自动手,交给属下便是。”
陈寻雁挑挑眉,“不行,这次你得让给我,我骨头都要生锈了。”
他不能反驳,但不敢忘了职责,只能说:“大公子吩咐了属下要照顾好小姐。”
她别过头嗤笑一声,不再管一根筋的陈郁,自个儿进了路大人的房间。顺手以一粒石子打灭了灯火。不管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