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粮食,一个成年男子和半大孩子很难安全度过。况且不久前才发生了雪崩,陈寻雁也不敢动作太大,说话时也压低了嗓子。
这日酉时,三路人集合后仍是毫无头绪。陈寻雁负手站在崖边的一块大石上,望着脚下的一片雾凇雪林沉思。
听说路大人学识极好,安庆十五年的探花郎,当年惊艳出世的少年天才。
听说路大人为官清廉正直,一心为民请命。
听说路大人精通医理,医者仁心,这次进山就是为了采医治苍南地怪病的药材。
听说路大人洁身自好,无任何不良嗜好,尚未婚配……这是离京前阿兄在她耳边念叨的……
晚风裹挟着雪花吹过,吹得她的眉眼更是凛冽。想到这样的人物或许已经丧生,不禁有些可惜,毕竟同行月余,也算有些交情了。
正准备返回营地,陈寻雁听到了有蛮族人的声音顺着风从山崖左侧下方的小路传来。
她更添烦闷地皱皱眉,向来不喜与蛮族人打交道,不是瞧不起蛮族人地野蛮落后,只是对一切讲不通道理的人、不遵守规则的事的不耐烦。故那日也不追究阿图鲁的袖手旁观,只管做自己的事。
一个小兵也听到了声音,他小心地低声对陈郁说:“陈大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