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坐下了,兴冲冲地道:“哥哥,她的铺子里好东西可多了,什么波斯的小磁马驹、琉璃灌的雀儿、桃木小车,可有趣了!”
太孙听得心向往之,直到:“真的吗?可惜我不能常出宫……”
陈寻雁听得头大,世子再多说几句,怕不是要把她的身家都抖落了出来。
她给太孙和世子端了一盘糕点,笑吟吟道:“世子殿下得了那幅字,可会写了《前赤壁赋》?”
含着冰皮花糕的李元修面色一苦,他会背,可不会写,更写不了那幅字那般好。
跪坐在一旁的路惊鸿听言一笑,原来那日元修如得了宝般给他看的那幅字,是出自陈寻雁手里。陈霁的字这样难得,恐怕满京城绝品全在陈寻雁这儿了。
几人在宴会上谈得开怀,可有人看不惯陈寻雁身边坐了太孙、世子和路大人。
一群演奏的伶人退下,对席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早就听说陈二姑娘剑术了得,上次出手一鸣惊人,不如陈二姑娘替咱们舞剑,助兴一番?”
陈寻雁放下手中的酒杯,对面是张四小姐,亭亭玉立,带了得体的微笑。
这个张挽月,不过幼年时不慎用马鞭抽坏了她一件新衣裳,便记恨到现在。当年陈寻雁也赔礼道歉花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