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却不管不顾地就要冲上来,嘴里嚷着:“你陪我夫君!你这杀人犯!”
陈寻雁一步错身闪过。皱眉大声道:“事情还没有定论,夫人不必先忙着把杀人的罪名安到我头上。若果真是在我山海楼食物中毒身亡,我自会有赔偿。”
那女人却不管不顾,“你赔!你赔得起人命吗!这天杀的酒楼啊!”
一旁的仵作公事公办的平淡口气道:“经过检验,此人确实为食物中毒身亡,时间当为昨日午时。”
“敢问是何种食物所致?我曾听说有些人食用不得某些食材,不知是否为误食?”陈寻雁一边说着,一边让二掌柜把昨日的菜谱与采买清单呈了上来。
那仵作却摇摇头,看也不看二掌柜手中的单子,只道:“非也,并非犯了忌讳,应当是食用的饭菜腐坏变质所致。”
陈寻雁只觉蹊跷,就算退一万步,山海楼出了纰漏,底下人用了腐坏变质的菜,也不至于弄出人命来。但凡事总有可能,她虽面上仍然镇静,心中已在盘算着让山海楼暂时歇业了。
郑又戈依然只浑身僵硬地站着,一言不发。
那群人又开始大声嚷嚷:“就是这山海楼,用了烂饭坏菜,害了我家公子的命!各位父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