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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她放他进来,两个字,没门,连窗户都没有。
想到窗户,那格格的眼睛转了转。费力地撑起身子,那格格走到窗前,把窗子完全关紧,避免某人从窗户外进来。
做完了这一切,那格格对着门外轻飘飘地说:“不用你了,我有暖水袋。”
霍然:“……”
本来还以为这个理由能让自己顺利进去,没想到他一个大活人竟然还比不上一个暖水袋。霍然的脸色黑了黑,但是想到昨晚的自己确实孟浪了些,也怪不得那格格是这个反应。
叹了一口气,霍然抱起门前的被褥,去了客房。
一个人睡,自然是独枕难眠。第二天,全公司的人都发现霍然的脸色很不好。
一整天,连续几个部门经理的方案都没通过,被批得那叫一个狗血临头。为了不惹到某人,大家都绷紧了神经,做事都小心翼翼的。
连续这样在客房住了几天,霍然终于受不住了。独守空房的日子,真的好难捱。
是夜,霍然拿了备用钥匙,偷偷打开了卧室的门。
床头的小灯没有关,可以看到女孩小小的身体在被子里隆起一个小包,柔软的长发像海藻一样披散在枕头上。
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毛绒地毯,霍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