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门双秀才了。”谢行敬若有所思,“到时候我想咱们村的村长之位必是爹的囊中之物了,儿子给爹提前道喜。”
说完,谢行敬笑嘻嘻的朝着谢长忠拱手恭贺,谢长忠挺了挺胸膛,抿嘴笑着受了礼。
谢老爷子身子一激灵,长胡子跟着一颤一颤的。
对对对,他刚才要说的就是这个。
“敬哥儿这话在理。”谢老爷子稳住心绪,“当年有根家当了半年的村长,长忠就考上了秀才,我抹不开老脸去族里闹着让长忠上位。诶,拖了这么多年,如今只要咱文哥儿考上了,族里自会将村长之位奉上。”
......
第二天,天边冒出鱼肚白,谢行俭的大哥谢行孝背着鼓鼓的包裹与村里的汉子们一同赶去了城门。
吃过朝食,谢行俭背上小背篓,跟着他爹一起出门。
他爹照常去田间巡逻,他则跟着山娃吆喝来的一帮小孩子去山脚挖野菜。
五六月,林水村上下一片绿色,有香喷喷的槐花,铜钱大小的榆钱叶儿,气味浓郁的香椿苗儿,还有满山他叫不出名的野花野菜。
谢行俭举着他爹特意给他做的竹子勾,三节粗细不均的斗笠竹,打穿竹节,伸长足有三米多长。
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