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多想和我们家那位霜叶红于二月花,可惜他竟然有事要处理。”
安迪对于明蓁的此言更是微微张开嘴“min?”对于她的大胆直接也是惊讶,而且‘霜叶红于二月花’是什么意思?
魏渭看向明蓁“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就是听说老谭不会来,没想到他其实时刻都在啊。”
“是啊,在我嘴里、在我眼里,在我心里。”明蓁正大光明。
“没想到另一个保守派你还说这样的话,悔之晚矣,早知道你也带着膳魔师般的品质,当初就不该放你走。”赵启平却挺高兴明蓁的此话“不过还好,时间这东西很特别,永远不会晚。”
明蓁微笑“时间不会晚,时机会晚。”
安迪和魏渭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
“什么是膳魔师?”安迪真的不懂。
“thermos,开始进入中国的时候是焖烧杯、锅最出名,焖烧、闷骚。”魏渭轻声解释。
安迪稍稍有些明白“那霜叶红于二月花?”这个她还是不懂。
“这个出自于唐代诗人杜牧的《山行》。”魏渭边说边摇头“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停车?”安迪真的惊呆了:做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