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认真准备而感动,并不是因为欲望驱使便随之而动,他想到了自己疏忽的,也许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很呆吧。
谭宗明瞧着她此刻孩童般的睡颜,指尖抚过她的眉目,伸手将她更贴近自己,身体之间是没有任何阻隔的密不可分,手指在她参差不齐的背上滑过:对不起,刚才的疏忽,她在这方面的空白让她不知该如何保护自己,实在是自己的疏忽,以后不会了!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能再伤你半分,我发誓!任何人都不能伤你。
电梯中的一场噩梦般的惊魂后他经常还会想起,那不是因为故障而发生的事故,而是因为人为的故意,在电梯第二次急速下坠里她哭了,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落下了泪。这么要强的她,从不轻易在外人面前落泪,哪怕痛苦万分也不轻易落泪,而那时她哭了。
不是因为突降的死亡,而是认为是她连累了自己,忍不住的伤心哭泣。
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栽了,彻底的栽了:她不哭,自己心疼;她哭,自己更心疼。
唉!
有些事真的不能不认,一物降一物不是随便说说的。
交往过那么多女人,没有哪个女人的眼泪能打动他,不是没人在自己面前哭过,可是自己只是看着而已,心情好哄一哄,心情不好也就彻底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