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圆月,关成彦的心情要复杂得多。他虽然与圆月成亲,有了在这个时代度过余生的觉悟,但是当真的要有孩子,开始在这个时代延续血脉,又让他有些惶恐不安。他清楚在这个时代想要养活一个孩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且不说多少女人因生产而丢掉性命,即便母子平安,却又会有大部分孩子活不过三岁,能平安长大的更是少之又少。
圆月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关成彦却不行,即便他是久经沙场看惯了死亡的战士,也难以承受这个时代生命的脆弱。但是对此他能做的除了尽量多地积攒过冬的食物之外,再没有别的了,这让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似乎走错了方向:他在这个时代生存不应该只是努力去融入、去适应,更应该想方设法地引导这个部落更快地进入文明。如果这样那他就不应该努力做一个好猎手,而是应该把全部精力放在研究养殖和耕种上,做一个好农夫。
做一个农夫,这是曾经的关成彦想都不会想的事情,但是在现在的关成彦看来,没有比这更神圣的事情了,并不仅是为了部落,更是为了自己即将出世和未来的孩子们。
但是当一个农夫远没有关成彦想得那么简单,他发现自己对种田所有的认知仅仅局限于“春种秋收”这四个字而已,其余的他并不比这个时代的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