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戏习惯他的任性,失笑:“我哪有那个闲工夫讨厌你?”
说完瞧着戴川诚恳又快乐的眼睛,不由暗自反思是否将想事情太复杂:其实《阴阳师》里的三笠也好,眼前的大男孩儿也好,都是个热情的朋友。
根本没必要因为他这个岁数喜欢讲的那些无聊玩笑话,而在心里别别扭扭。
思索到这里,唐悠忽然举起屏幕上的青蛙瓷器:“你是不是青蛙投胎呀?怎么光出这个,我不想抽了,再抽就欠你更多了。”
“欠我什么?我的号早就没希望了,你随便抽。”戴川开始能和自己的非酋身份和谐共处。
唐悠猛地想起什么,站住脚步道:“对了,之前说给你看那个故事的,早知道你在的话,我就把杂志拿下来了,你稍微等我一下,我上楼去取。”
“哦?难道不能请我上去坐坐吗?”戴川恬不知耻的问。
唐悠回答:“不太能,会把我妈吓到的。”
戴川不服:“我有那么可怕吗?”
唐悠朝着他露出笑来,什么都没有说,暖色的路灯照在她的脸上,让弯的像月牙的眼睛流淌出了平日透不出的轻松。
戴川愣愣地望了望,因为并不想看自己亲笔写的故事,故而道:“算了,等露营的时候你记得给我带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