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清洁工具。
“算了,我叫保洁来,你们别再吵了,听到没?”护士长皱眉。
“没问题,病人家属情绪总有不稳定的时候,我俩保证不再犯。”戴川双手合十装委屈。
大概成年女性都难以抵御小鲜肉的微笑,护士长见状哼了一声,便踩着软绵绵的布鞋悄然无声的消失了。
唐悠吸着鼻子蹲下身,开始收拾被砸烂的饭菜。
戴川赶忙抢过扫把:“别弄脏你的手,我来我来!本是想买给你和阿姨吃的,我刚才神志不清了,你把这段儿忘了吧。”
唐悠仍在啜泣,含糊不清地说:“我不会忘的。”
戴川郁闷:“我做了那么多好事你不感动,我就发了一回脾气,你干吗计较……”
唐悠蹲在那抱着膝盖:“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不会忘记的,没能给你想要的答案,真对不起。”
戴川这辈子还没有被同一个人和同样一件事拒绝过这么多次,但他越发的没有出息,虽然心里沮丧,却厚着脸皮挣扎:“你别这么快就判我死刑好不好?”
唐悠用毛衣袖子擦擦眼睛,没再多讲话。
戴川瞧瞧她这慢吞吞的样子,觉得自己再这么老实下去肯定没有好结果,立刻耍赖道:“说起来,我被我爸扫地出门,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