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刻也耽误不得,夏颜一门心思想法子,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她整天在纸上涂涂画画,一心想要设计个比前作还惊世艳艳的绝作来,可现在越看纸上画的稿子越觉庸俗,不想再多看一眼,直接揉作一团丢掉。
夏颜的作息变得越来越不规律,脾气也见长,家里这些天乌云密布,连说话声高些也会惹来一通抱怨。
何大林担心她这样下去会熬坏身子,夜夜睡得不踏实,一晚上起来几次,看到东厢房的灯熄了才能入睡。一个许久不下厨的大男人,竟天天烟熏火燎的煲汤给她补身子,夏颜每次都皱着眉头咽下,喝完就撵他出去。
这日夏颜又嫌何大林啰嗦,连跟他说话的语气也不好了。何大林知道自己惹女儿嫌了,咽下一肚子嘱咐,闷闷地离开了。
“你这丫头最近忒不知好歹了!”何漾双手环抱在胸前,背靠在门板冷冷地望着她,“你想想这几天的做派,可是一个女儿该做的!”
夏颜沉默了半晌,咬着唇放下手里的剪子,慢慢挪到床沿边坐下,疲惫地闭上了眼,不一会儿眼角就湿了一片。
何漾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说她,只上前揉揉她的脑袋,拍拍肩膀便出去了。走前回身把门轻轻合上,只留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