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汤,浑身都热乎了起来,夏颜同几个丫头踢起了毽子,她脚下力道大,踢散了一地鸡毛,很是惹得丫头们抱怨。
最后谁也不愿意带她玩,只好百无聊赖回到屋内,见人台上套着一套新做的缂丝长袍,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了。银丝金线蜿蜒成纹,飘雪飞花印于袖边,精美非凡,独具匠心。夏颜一遍遍摩挲过团花纹,想象着何漾穿上身的风采。
何老爷明察秋毫,乃知县不二人选,这样的风闻早已传出。上头虽未明言,可从他断案批政越来越得心应手的情形看来,这个位子也非他莫属了。
还是要去恭喜一声的吧,自打上回两人无声告别之后,就再也未见过面。并非吵架,也非冷战,两人间似乎有了种奇特的默契,不知为何总是在躲避着对方。
夏颜把油灯点亮,散开发髻坐于镜前通头发,篦子刮在头皮上,微微有些刺痛。
窗外细雨绵绵,春雷阵阵。何漾撑着油纸伞,立于道边仰首而望,二楼小窗内的灯光忽明忽暗,仿若人的心境起起伏伏。
次日清晨,是何漾休沐之日,夏颜裹好了新衣裳,朝何家小院走去。
何大林不在家,只有青丫一人在替新抱窝的母鸡拌鸡食,见了夏颜,乐呵呵丢开了手,把她请到屋里来。
“老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