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尽兴。”
亏得今日去集上买了些酒,不然可就要怠慢了贵客,夏颜先让婆子去收拾厢房,自己则去理菜。
家里没有多余的床,只好让婆子把屋子腾出来,铺了新被褥,里外也洒扫得干干净净。
厢房里拼凑了几只大箱子,上头架着凉床板,再把婆子自己的被褥铺上去,一个简陋的窝铺就整理好了。
夏颜忙着炒菜,婆子在后头剁肉,青菜下锅油星子溅头,夏颜举着锅盖挡着,提高了声儿道:“这两日就委屈妈妈了,这个月的工钱再加两成,你把那厢房里的筛箩筐子都搁到书房去,也不占了你睡觉的地儿。”
婆子听了这话才喜笑颜开,手上的动作也麻利不少,堂前灶上忙前忙后,笑容满面很是殷勤。
汤大家呆在家里数日,将缝纫机卸装了几十回,何漾也不去打扰他,更不提相求之事,每日里也只跟他谈些风雅闲事,俨然一副老友之态。
终于小半个月过去了,汤大家这才尽兴了,捧着酒壶多喝了两杯,也不免发出了感慨:“这位高人的技法,我是自愧不如了,怕是给我十年之功,也造不出这般精巧之物,可敬可叹,这世间还有如此妙人,我若能见上一面,今生也无憾了。”
“这却是晚生无能为力了,这位高才云游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