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谈甚欢,我正高兴多了个谈得来的人,”吴夫人牵着夏颜的手往偏厅去,言笑晏晏道,“今儿个厨房里做了脆皮鸭,您可一定要尝尝,若是喜欢,再包一只回去。”
夏颜心神不宁笑了笑,吴太守这时还没归家,可见是遇上了什么事,也不知鲍小龙那边可还安好。
用了饭又品了一盏茶,外头才有人来报“老爷回来了。”
夏颜立刻站起身,跟着吴夫人一道出门迎接。
“老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晚,我叫人去打听,却说连你的影儿都没瞧见。”
“叫夫人担心了,是我考虑不周,今日衙门口有人聚众闹事,打伤了个捕快,我就是被这事闹腾的,”吴太守走到屋内亮堂处,才发现了后头的夏颜,不禁疑惑道,“这位是?”
“拙妇是北三州清吏司员外郎何漾之妻,今日受外子所托,特来向太守大人禀明一件要事,”夏颜匆匆行了一礼,急切道,“不过在此之前,拙妇想先问问,鲍捕快的伤势如何了。”
“你是如何知晓今日被伤之人乃是鲍捕快的?”吴太守没有回答她,而是警惕地审视着她。
“实不相瞒,鲍捕快也是为了我将要禀呈之事而受伤的。”夏颜不急不缓地说着,眼神中透露着冷静。
“清吏司何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