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样的画我肯定谁也不给。呜呜呜眠眠我爱你!我好了,我又活过来了!”
不管过程如何,好歹她是不哭了。
林眠忧愁地叹了口气,小声嘟囔:“总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许寂伸手压了压帽檐。
男人瘦削的手腕上隐约可见一行刺青。
他在这小姑娘看清他是谁之前,率先离开了便利店。不然她不光耳朵红,脖子可能都要红透了。
毕竟在她自己嘴里她是个“变态”。
天已入秋,夜风寒凉。
门开的瞬间风灌了进来,许寂才踏出一步就有一团小小的身影飞快从他腋下穿过,灵活地跑出了店门,还不忘说声谢谢。
和闺蜜打电话时的自如不同,她说谢谢的时候声音很轻,像一团棉花轻飘飘的落下来。
虽然轻,但柔软。
许寂的脑中闪过她红透了的耳垂。
轻哂一声。
胆子还挺大。
许寂很久没回家了,平时他都住在训练基地,可如今也去不了那里。
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住所。
是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当年父亲反对他进入电竞这一行,将原先准备的成人礼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