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瓜葛?”
那人低声回道:“李侍尧的姑姑乃是傅恒的父亲李荣保的妾室,虽说李荣保已然病逝,但这层关系还在,是以他们终归也算沾亲带故,你还是说话小心些,以免得罪傅恒。”
原本尹照还有所顾忌,被人这么一说,不甘让人看笑话,他反倒逞强冷哼,“我叔父讷亲不仅是军机处的人,还曾是皇上的伴读,深得皇上信赖,若论家世,我们钮祜禄家族可不比富察家差,我怕他作甚?”
“没说你害怕,只不过你们同为侍卫,抬头不见低头见,自是得打好关系,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对吧?”
这么一说,尹照心里才稍稍舒坦了些,没再与之争论。
反倒是李侍尧心中有愧,那会子他还在怨怪傅恒不怎么搭理他,岂料他被人嘲讽之时,还是傅恒为他解的围。兴许傅恒与他来往不算密切,但心底终究是将他当成自家人的,他实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心下感念的他遂向傅恒道谢。
傅恒无谓一笑,“自家人无需客套,遇见这种眼睛长在脑门儿上的,就不该示弱,正面与之交锋,以理服人,他便不敢再放肆。”
鄂容安心道:这哪里是以理服人?尹照之所以会夹着尾巴离开,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