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她送你巾帕,你送她什么?”
出得南书房,廊前风清竹翠,此话自风间传来,惹得鄂容安耳根微烫,
“扯远了啊!哪是什么定情信物?莫胡说。”
虽是否认得干脆,但傅恒却觉得他的眼神明显不镇定,于是添油加醋地起哄道:
“人姑娘家亲自绣的巾帕,虽是不怎么好看吧!到底也是一番心意,明显是用心所绣,可不就是定情信物吗?你收都收了,居然没回礼?那她肯定很失望。”
“还要回礼吗?这怎么回?”
如此简单的问题居然还问他?“这得看你自个儿的心意咯!问我作甚?又不是我的心上人。”
一句话噎得鄂容安无言以对,板着脸顾左右而言他,“越说越过分,你不去当值,倒有空来奚落我?”
“正是为办差而来,皇上差我来拿诗文集,可校订妥当?”
“早已备好。”鄂容安这就带他进去拿,拿完便催他离开,生怕他再提及此事。
虽说他当面没说什么,到底还是将傅恒的话放在了心上,东珊送他巾帕,那他是不是也得送她些什么?
可是送什么好呢?对此他还真没什么经验,也不好找谁请教,思量一整日,最终决定去宝韵斋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