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肺腑之言,她一时间难以接受,大脑嗡鸣凌乱,
“你一直叫我小兄弟,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怎么突然说这些奇怪的话?”
“先前不晓得你的真实身份,我才那般称呼,后来知道你是位姑娘,那我自然不会再将你当兄弟。”
尽管他解释得详尽,她仍旧觉得匪夷所思,失了惯有的从容,再也笑不出来,眼神也变得慌乱,
“可我们认识的时日并不久,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感情?”
“有日久生情,也有一见钟情,感情之事本就难以琢磨,并非相识长短可以衡量。”既已道明,鄂容安便不再犹豫,将那手串取了出来递给她,
“东珊,这手串算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再次看到那条碧玺手串,东珊不知所措,下意识站起身来,与他保持距离,
“那日我与小蓝说得很清楚,那方帕子只是我还给你的,并非相赠,也不代表我对你有什么,若然让你生了误会,那我向你致歉。你不欠我什么,无需回赠,我不能收你的礼。”
此番澄清令鄂容安心神顿黯,但他又觉得东珊这姑娘心大,对待感情难免迟钝,她没察觉到实属正常,遂再次向她表明,
“那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