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她,眼睛里却满是疼爱之情。
白葭似乎对陈家母女俩的动作充耳不闻,但陈凛注意到,她端着碗的手在发抖,笑着问她:“你抖什么?冷吗?”
白葭从不跟陈凛说话,不管他怎么主动找她说话、怎么想撩她,她都不说话,这让陈凛很沮丧,也很郁闷,他故意吃得很慢,吃得天都黑透了,才慢悠悠离开饭桌回自己房间。
厨房外的水池边,白葭蹲在那里刷碗,倒点洗洁精,一个一个,她刷得很仔细。
她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陈师母虽然是刀子嘴,却是豆腐心,经常偷偷给她点吃的,反而陈望知让她有点警惕,他看白云舒的那种眼神和其他男人并无两样。
兜里装着十块钱,是白云舒临走时留给她两天的饭钱,白云舒总是让她自己去买青团吃,她吃青团吃得都要吐了。
有一回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实在饿极了,想自己下方便面吃,哪知道不小心把锅打翻了,脚被热水烫伤,好几天不能上学,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自己乱开煤气煮东西吃。
只有周日的傍晚是白葭最高兴的日子,白云舒回来的时候会给她带生煎包和虾饺,还有鸡汤小馄饨,让她饱饱地美餐一顿。
从她出生有记忆开始,她跟着妈妈辗转好多地方了,每个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