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摆脱他,于是他一气之下去了美国。
想到这里,慕承熙揪起身边的一丛野草,狠狠丢进水田里。
白葭回到房间,沈桦已经打完了电话,正舒服地靠在被子上吃苹果,看到白葭进来,笑她:“大晚上的去哪儿溜达了,是不是去找慕承熙。”
“瞎说,我找他干嘛。”
“你得了,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人家这次下乡的意义啊,要不是你来,他能跟着来?”沈桦觉得白葭太死心眼儿,就算当年他丢下她去了美国,人家这不是回来了吗,而且还主动示好。
“我真没找他。”白葭苦恼地说。
沈桦一骨碌坐起来,“我说你是真傻假傻?你当慕承熙没你不成了是吧,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个死脑筋,你给他个台阶下不行吗?你上哪儿再找第二个慕承熙这样条件的?要学历有学历,要长相有长相,人家还是大院子弟,喜欢你这么多年,我听我们科的护士说,他爸妈现在都是少将,你要是嫁到他们家,那还不是房子车随便你挑,工作也给你安排地妥妥当当,不比我跟林熠这样买不起房结婚的穷人强多了?”
白葭对她这番苦口婆心的教育充耳不闻,“感情不是拿来投资的。”
沈桦跳起来反驳她:“谁说的,感情本身也是一种投资,就像我